偶遇“祥林嫂”（一）

赵立民

偶遇“祥林嫂”（一）

近日，笔者外出乘坐一辆本市的公交车、落座在车的后部，待笔者坐稳之后，只听得前面坐在司机后面侧位、约莫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妇女正絮叨讲述着往事，起初她尽是谈论他人如何如何。讲着讲着后来她不知为何把自己的家事扯进了话题中来，并作为主要话题讲述给她人听，只见她轻易就把自己的糟心事、抖搂出来讲给邻座一位妇人听。

她时而娓娓道来、时而唉声叹气，只见她说道动情处、时而滴星抹泪，讲到伤心处时更是如泣如诉，时而博得邻座一位夫人的安慰。此时但见整车乘客不再喧哗，大家静静地听她讲述自己过往的故事，她嘴上讲自己的事情、似乎“不关乎自己”，又好像是讲述别人家的故事一样的自然、侃侃而谈。她这种勇于自揭伤疤似的讲述不是能够经常遇到的，于是笔者想到了鲁迅曾经提到的祥林嫂，这次巧合偶遇现实版的“祥林嫂”。这位“祥林嫂”的不幸，与鲁迅书中的“祥林嫂”大同小异、都是以悲剧色彩为主调，这位女士的所诉说的家事、概括集中起来有这样几点。一是她的丈夫嗜酒如命，年纪轻轻早逝，撇下孤儿寡母艰难度日，期间她难免遭婆家小叔、小姑等挤兑。不得已带着儿子进城打工，就这样倔强、顽强的她，孤儿寡母与异己的或宗族势力、以及不公命运抗争着艰难度日。（待续）

草庐布衣2025年5月26日